小美哑然的看向他,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,逼的这么紧。说实话,她不是不愿意接受时渊,而是根本不知道纳新的夫郎这种事应该怎么做。

其次,花楹、时梨和稚子会怎么想?万一他们不同意怎么办?

“你给我点时间,容我好好想想。”尚小美边说边羞耻地往后退,避开了时渊的手。

时渊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动作,他神色如常地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尚小美,又用大夫的口吻,冷静自持地交代尚小美:“药已经上好了,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,别再受伤了。”

“嗯,”尚小美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
不知为何,在时渊转身离开的时候,她突然感觉他的背影多了几分寥落。

好像受伤了?

怎么会?他可是五神山那个腹黑、霸道的系统奖励,是走肾不走心的成熟男人,是掉血不掉泪的大将军,他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,就伤心?

一定不会的,肯定是自己看错了。

时渊走出营帐,无端觉得外面的风雪更大了,冷得受不住,他紧了紧自己的外袍。

时梨满脸堆笑地从远处跑了过来,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欢快的脚印。

时渊突然有些羡慕他,羡慕他年轻,爱的纯真。羡慕他跟尚小美的相遇,美好而浪漫。

不像他们的初见,那般不堪。

就像沾了血的手,擦得再干净,也无法抹掉落在心底的血迹。

“小叔!你给夫人上好药了,她现在怎么样?”时梨飞奔到时渊面前,关切地问他。

时渊嗓音沉郁,毫无起伏:“她很好,很快就能消肿,这两天不要碰她。以后……以后也要注意。”

时渊喉咙滞涩,突然有些说不下去。

“我记住了,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。”

“你最好潜心研习一下床事,不要再那么鲁莽。”时渊交代时梨。

时梨立刻虔诚地请教时渊:“小叔,你可以教我怎么做吗?”

时渊神色变了又变,作为长辈的涵养突然消失了,用责备的语气训斥时梨:“作为已经成婚的雄性,该有的定力你没有,该会的事你不会。成婚这么长时间,你都在干什么?这种事没人能教得了你,自己好好揣摩,多注意……雌性的感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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